天玑摇摇晃晃地飞离河畔。

        白煦手握两条鞭子,一条拉住蛊鲛,一条卷住狮兽,态度强硬地将两头驱使兽扯了回来。

        狮兽见猎物逃了,怒不可遏,翅膀猛扇,朝他咆哮。

        强劲地风吹起白煦的发丝和衣摆。

        他淡淡地笑:别恼,那孩子的精神体只有五级,都不够你们塞牙缝,太贪心不好。

        蛊鲛兽瞳眯了眯,变化形体,瞬间,兽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紫色长袍头发及地的高大男人,双手腕上仍缠着金鞭,他抬起一张俊美得雌雄莫辨的脸,紫瞳深情款款地凝视白煦。

        主人可以放开我了。他的声音轻柔,低沉而充满磁性,似对情人呢喃般听得人心猿意乱。

        然而,白煦无动于衷。适可而止。

        蛊鲛伸出殷红的舌,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主人你好狠的心,饿了我们几十年,今天才送三头异兽,我吃一头,蠢狮吃了两头,好不公平。

        被骂成蠢狮的狮兽鼻孔里喷出两团气,又是一阵强劲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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