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实在是受了大委屈,发点脾气是再正常不过了。

        注视着他的女人愣了下,嘴唇动了动,最后只是默默的把地上的碎片捡了起来:是我不好,不喝就不喝吧。

        女人的手指在碰到瓦片的时候,不小心被割破,鲜红的血液从手指上流出来显得格外的刺目。

        别动。

        谢燃灯从床上起来,他踩着木屐走到角落,拿了扎好的笤帚过来:又不是没笤帚,用手去哪干什么。

        青年冷着一张脸,语气也不好听,可是这样动作,还有说的话,很容易就让倾听的人觉得这是一种别扭的温柔的关心。

        嗯,我不碍事的。

        女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在听到谢燃灯想出去逛一逛的时候,也没有阻拦他。

        你身体不好,不要走太远,外面的日头太晒了,记得早点回来。

        她的声音温柔体贴,就像是一个逆来顺受贤惠非常的小妻子。

        谢燃灯应了一声,他的声音听起来微冷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话说的非常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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