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是像这样的蜜饯,他是绝对不会吃的。

        蜜饯的颜色很不自然,染色都染到了核,个头大小参差不齐,果肉黏腻,看着就不清爽。

        不值钱的烂玩意,哄三岁的他都不够资格。

        我说了我不吃药。

        女人像是听不懂人话一般,谢燃灯心一横,直接反手打翻了那碗药,黑褐色的药汁都泼洒了出来。

        碗落在地上,四分五裂溅在了地面、床上,还有女人的裙子上。

        这样任性的举动,是个人看了就会觉得来气。

        但是做出这种恶劣的事情的谢燃灯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他身上并没有穿什么剪裁得体的合身的华贵衣服,而是穿的渔村里男人常穿的粗布衣衫,再是便宜不过的料子,在他的身上价钱都仿佛贵了十倍。

        让这样的一个人,呆在这种破落的石屋里,完全是对这种级别的美貌的亵渎。

        纵然是有天大的火气,对上这样一张脸,那火焰也被会迅速地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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