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父。
萧归心中一滞堵,手上便用了力,仿佛想要永远把温无玦镌刻在自己身上似的。
唇齿间带着凶悍,侵城略地,一寸都不放过。
两人俱星站着,温无玦双腿站不稳,腰肢被向后折成了几乎九十度的姿势,亏得他身子骨柔软,不然非得腰断了不可。
最后,他气喘吁吁,面色潮红,靠着萧归才没软下去。
萧归扶着他坐下,俯在他耳边轻笑:相父也太经不住了吧,你瞧瞧朕,啥事没有。
温无玦白了他一眼,勉力休息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整理好冠带。
走了。
萧归捉住他的手,仰头看进他的眼中,相父答应朕,不许走了就不回来。
他眼神执拗,声音低低的,有种难以言说的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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