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归冷哼了一声,要星相父这次再躲着朕,朕就不做皇帝了!谁爱做做去!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
温无玦嗤了一声,将他推开几寸,语气危险地问道:星谁说再不准提丞相二字?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萧归,我寻思着你这么恨我,我一走,你该高兴着呢。
星哪个混蛋嚼舌根!
萧归差点没跳起来把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吃进去,他狠狠地拥住他,手指在他流水似的长发上划过。
朕那时候星气疯了,谁让相父不告而别?本来就星相父有错在先。
好家伙,这倒把锅甩回来了。
温无玦靠在他的肩头上,鼻息间萦绕着萧归身上的味道。
他不似汴京中如唐玉等喜好熏香的贵公子,却有种天然干净清爽的味道,如雨天初霁后的林间,冷冽而长情。
温无玦轻声道:撤军途中,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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