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言不惭道:相父的头发乱了,朕帮你理理。

        温无玦盯着他片刻,神色不定,好久才平静道:谢了,不必。

        这个坐在别人腿上的姿态让他格外不舒服,似乎是女人一般。

        可温无玦似乎忘了,他现在比任何一个普通女子都虚弱。

        相父就别逞强了,难道你想躺地上?

        萧归将他的狐裘给他裹好,还难得好心地伸手够到旁边桌上的水壶,一摸壶身,还有点热,便给他倒了杯水。

        温无玦不是钻牛角尖的人,索性接受了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事实,反正也有人愿意伺候,两个大男人还还害什么臊?

        他就着萧归的手,喝了半杯温热的水,身上一暖,顿时舒服了许多,只是肩膀处仍然隐隐作痛,连带整条手臂都几乎抬不起来。

        莫不是伤到筋骨了?

        一场来势汹汹的冰雹在持续了两三刻后,终于停了。

        兵马也撤到林子里了,李凌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一踏进驿站便被眼前一幕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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