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病态的苍白,冷汗微微,眉毛黑而柔顺,不浓不淡、恰到好处地覆在眉骨上,形态静美。
萧归看得出了神,他从未见过哪个男人的脸像他相父这般干净清秀,臭男人们似乎都是满头大汗,皮肤也没这么细腻平滑。
他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摸上他的脸颊。
手感真好。
头发也很细很软,没有一点毛躁,梳理得青丝如瀑。
萧归的手越来越大胆,从头发丝往下,刚碰到温热的后颈。
蓦地,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
萧归一哆嗦,手上一顿,便见温无玦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神志,眼中渐渐清明。
真煞风景。
萧归心里骂了一句。
他的手停住了,然而飘忽的心思却像青藤一般绵延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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