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声音是个中年男性:是林痕吗?

        林痕确定自己没听过这个声音,皱眉说:是。

        你母亲在XX私立医院,每天都需要的信息素制剂现在在我们手上,想让她没事,你今天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别去考试。

        什么?!林痕瞳孔巨震,你是谁?药怎么会在你手上?

        我是谁不重要,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给医院,问问他们药还在吗。你现在只需要回到家里,待到晚上,我保证会把药交还给医院。

        林痕仿佛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握着手机的手不住地发抖,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是贺年的人,你在拿人命威胁我?!

        对面沉默。

        是贺年让你们那么干的?贺景知道吗?!你们

        还有四十分钟,你可以选择报警,也可以选择其他办法,当然,下一秒我就会销毁药品,你母亲的药一旦断了,还会不会醒过来,没人能保证。

        话落,电话那头变成了一片刺耳的忙音。

        林痕站在原地,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变了,没有声音,没有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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