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在床上本来答应他要陪他几天的,但是贺年那边突然有事,易感期刚结束贺景就穿衣服走了,之后又是连着半个月没消息,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蹲不着人。

        他们两个一直都是这样,他对贺景随叫随到,贺景对他,想消失就消失,甚至不用解释理由,因为他管不着,也没资格管。

        至少已经是特别了,林痕很会哄自己,一步一来。

        一晃就是开学。

        林痕前一天给贺景发了消息,贺景终于回了一条今天有事不来了。

        贺安集团在整个南省都说一不二,省长见了贺年都要礼让三分,更别提一个小小的高中了。

        别说贺景开学第一天就请假,就是一学期不来,也没有老师敢让他退学。

        林痕背上书包,一大早就被老妈赶着出来了,临走不忘一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教育。

        林痕想着他偏科偏成跷跷板的成绩,乐观地每逢开学打鸡血这学期一定搞好数理化,不搞好不是男人。

        可能高三下学期了,时间紧迫,林痕出来的都挺早了,进班的时候班里居然坐了一多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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