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随意的几句话就能主宰他的心情,他就像被贺景牵着的风筝,没有自由,一举一动都只能跟随着对方。
为他哭,为他笑,为他疯。
没有他就画不下去
林痕眼底闪了闪,这是不是说明,他的努力奏效了,他开始在贺景心里占据一点点地方了。至少贺景开始在乎他了,或者说,他用自己的努力让贺景习惯他了他是特别的。
终于,是特别的了。
电影播到一半,贺景的手已经拽开了林痕的衣服,用力拉着他站起来,俯身捧着他的脸咬他嘴唇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有些动情,一路亲到卧室,嘭地踹上门,掩住所有声响
这次林痕不知道是走运还是不走运,遇上了贺景的易感期,被强硬地按在床上度过了三天,不分白天黑夜期间只来得及给老妈发了条不回家的消息,就又被拽着脚腕拖了回去。
易感期的顶级Alpha狂躁饥|渴,满脑子做|爱,林痕从贺景家出来的时候嗓子哑的说不出话,路都走不利索,要不是贺景派车送他,林痕觉得他会死在半路。
进门后都没跟老妈说几句话,倒头就睡,年后复工连着请了两天假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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