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峋的心情倒真的因为崽崽的动作好转了不少,他揉了揉狗头,算了,下次再带哥哥看。
房间里的秦容,听到门处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陡然松了口气,倒进柔软的床铺里。
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天花板,直到眼晴酸涩到忍不住了,他才抬起胳膊压住眼晴,良久,嘴里逸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的预感成真了。
秦生看他,不再是看秦容,而是将他当成了另一个林容。
如果说以前的秦生在他面前,只有残忍的话,现在的秦生已经恶化成了偏执,病态与极强的占有欲。
他又想起了一个月前秦生的眼神居高临下地倚在栏杆,狭长的双眼里沉满了暗光,脸隐在暗处,犹如地狱里的恶鬼。
仅一眼,寒意一瞬间占满了四肢。
而这可怖的眼神却不是给他的,而是身侧的秦峋。
几乎是在一瞬间,秦容醒悟过来,他不该,甚至是不能在如往常般亲近秦峋。
在秦生的世界里,只有碍脚石与暂时不碍脚但迟早要除掉的石头,血脉亲情于他而言,根本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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