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鼓起勇气,却格外迟疑地敲了一下门。

        轻脆的一声响,如同石头落进大海,半点回音都没有。

        秦峋站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紧闭的大门没一丝开启的迹象。

        重新回到房间,窝在床边的崽崽,立马飞扑进秦峋的怀里,尾巴摇得欢快。

        秦峋惯性揉着狗头,屁股往床垫上一坐,压出一道深痕,他垂眼看着崽崽,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狗说:我是做错了什么吗?哥哥为什么不理我了?

        这个状况来得突然,说不清是从哪一天开始的,秦容忽然对他极其冷淡,好不容易改过来的称呼,又变成了小少爷,简直让他措手不及。

        他尝试过找秦容谈谈,但秦容在躲着他。

        两人虽然住在同一个大宅子里,却仿佛隔了十万八千里。

        这种感觉难受极了,好似把他架在火上烤。

        汪!

        崽崽自然是听不懂的,但它极有灵性地感受到了主人的沮丧,一直往秦峋腿上蹭,试图让主人的心情好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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