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犹如魔鬼的低吟。

        江峋喊了好几声,秦容都没反应,他一脚急刹停了下来。

        秦容趔趄一下,仍旧恍惚,怎么了?

        这话该是我问,江峋眉头皱得紧,嘴唇抿成一条白线,你怎么了?

        车水马龙的城市布满了喧嚣,薄薄的车窗无法将所有声音阻挡,可秦容的周身像是被套进了玻璃罩,耳边沉寂如孤岭,以至于江峋的一句你怎么了,直接砸进他的耳蜗,犹如滔天巨响,也将他彻底砸醒了。

        他浑身一个寒颤,阳光穿透车窗,泼散在身上,驱散了不少的寒意。

        他捏紧手臂,指尖触及到柔软的布料,以及布料掩盖住的瘢痕,面容扭曲了一瞬,他低声道:没什么,就想到了些过往。

        江峋微抬,透过后视镜看向秦容,他抓紧方向盘,声音颇显低沉,什么过往?眉毛轻挑,眼晴微微眯起,老东西?

        秦容摇头:不是。

        他清楚如果他回了是,江峋势必会愤怒,到时候两人又要为这件事闹得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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