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柳仪景恼羞成怒,一掀被子,往越清规的身上一踹,怒声道:我让你不要再说了!
越清规随意一把抓住了那只白皙的玉脚,满目温柔地将脚塞回了锦被里,抬眸问道:你当真不肯喝安胎药么?
不喝!我死都不会喝的!待我恢复了灵力,我第一个就杀了你!
既然你怎么都不肯喝,那我只能如此这般了。
洛月明还没反应过来,越师兄要做什么,就见他端起剩下的半碗安胎药,径直往自己嘴里一灌,然后起身往柳仪景身上一压,不顾他的反抗挣扎,以口渡药,尽数将安胎药喂至柳仪景的口中。
啊,越师兄好会啊,越师兄好会啊!
洛月明惊得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捶打着谢霜华的胸口,失声惊叫道:越师兄这也太会了!想不到越师兄居然这么无师自通!
谢霜华望了床上的两人一眼,若有所思起来。
你你竟敢,竟敢亲我?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敢亲我!才一分开,柳仪景就面红耳赤地怒骂道,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我会像对待柳竹溪那般,将你绑在木架上,让整个师门的人欺辱你,我会杀了你的,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好啊,如果你一日杀不死我,那我就每一天都事后喂你喝安胎药,你听好了,是每一天,你逃不掉。
抬手一抹唇角的汤汁,越清规低声笑道:茵茵,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我不管你生了多重的病,也不管你说什么胡话,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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