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玄度就在门外啊,倘若屋里的动静一大,让他听见了,那怎么办?
既然大师兄都这么说了,肯定是委屈了,必定是求而不得,心生苦闷。
毕竟同为男人,情动而不能泄的苦闷,洛月明懂。
把心一横,心想先用尾巴尖尖,给大师兄止痒,然后赶紧把裴玄度弄走,等人一走,他就立马满足大师兄。
于是乎,那尾巴尖尖越发收了力气,紧紧箍着大师兄,蓬松的狐狸毛又软又滑,还有些温热,拂在人身上,痒得抓心挠肺。
谢霜华的面色竟然红了,忍了又忍,才一把抓住那尾巴尖尖,哑着声儿同门外的人道:夜色已深,你快些回去休息。
大师兄,我我真的只是来送伤药的,没别的意思,大师兄,你的声音听起来怎么哑了,是不是是不是疼得很了?大师兄,让我进去好不好?我替大师兄疗伤?
说着,房门还发出轻微的响声,料想是裴玄度伸手贴在门板上,可没有大师兄的吩咐,又万万不敢进来,只能在门外听着墙角,不断踌躇。
偏偏洛月明吃痛,尾巴狠狠一甩,啪嗒一声,扫在了大师兄的手背上,立马抽出一条略深的红印,大师兄的手白,那红印触目惊心。
非但没能让大师兄松手,反而攥得更紧了,谢霜华沉声道:滚。
裴玄度怎么听,怎么觉得大师兄的声音不对,好似极为痛苦,又一直隐忍着不发。料想是负了重伤,又不肯让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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