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说的每一句话,都化作尖利的毒刺插在楚渟岳身上,痛的难忍,余毒难消。
楚渟岳眼中神色暗了暗,将难受与痛苦皆咽下,面不改色的回应,对。
褚清不会因为他而不爱惜身体,不会因为他而气坏身体,这是最好不过的事。
皇上您既然知道了,那臣便先出去了。褚清颔首,转身欲离开。
楚渟岳唤住他,你用的是什么药?
褚清说的药,多半是从南梁带来。楚渟岳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摩南梁,他想知道褚清用的是什么药,药效到底如何。
褚清顿住,不胜其烦,普通的药丸,没什么特别的。
可以给我一颗吗?楚渟岳直接问了出来,他知道,他越拐弯抹角旁敲侧击,褚清越不悦。
他突如其来的直接打了褚清一个措手不及,褚清怔了下,感到怪异与不自在,可以。
反正、反正李云一给他准备了很多,不差这一颗。
褚清心道,转身回到殿内,楚渟岳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褚清停下脚步,皇上在此等候就是,不必跟着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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