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就这么看着楚渟岳,晨曦温暖的光芒落在他身上,柔和了他冷硬的面庞,褚清似乎能从他脸上看到更多的神情。可他觉得,他越是想看清他,就越是看不清。
他从没看清过楚渟岳。
自入宫起,他以为摸清了楚渟岳的情况,但现在看来,他是啥也没弄清楚过。
皇上,臣已经用过药了。褚清直接道,懒得再敷衍楚渟岳。
虽然今天早上因楚渟岳在,他未服用李云一配置的小药丸,但昨日晚上用了,也算是用了药。
楚渟岳没想到他会说已经用过药了,太医院药童才将药送来,怎会用过,褚清就算不喜他,也不该因此不喝药,糟蹋自己身体。
褚清,别拿身体开玩笑楚渟岳扯了扯嘴角,艰难的说出了一句话。
皇上以为臣是开玩笑?褚清反问,直勾勾盯着楚渟岳,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细微神情。
楚渟岳心底泛起绵软的疼痛,心口又疼又闷,压抑难受至极。心底再难受,他看着褚清的目光依旧是包容而柔和的,不带锋芒。
他没说话,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褚清见他没反应,嘴角半弯,臣可没有开玩笑,臣怎会因为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不爱惜身体。身体终究是自己的,理应爱惜,皇上您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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