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王虎面带喜色,走向萧予绫的小楼阁。见她搬着一个大花坛,吃力的往外走,花坛里面装满了泥巴,却不见有花草。
王虎赶紧上前将花坛接过去,纳闷的问:“小公子这是做什么?”
“前天我在后花园中挖了些泥土,打算栽花,但是那花栽下去,今早就枯萎了,我觉得兴许是这个土不好,打算倒了再弄些!”
闻言,王虎无奈一笑,她的花草没有一样能养成。前段时间,总见她把花养死了,然后把土给搬出去。
后来,王爷受伤,她也没有心思管花草,便消停了一段时间,怎么现下又开始养起来了呢?
想着,王虎边为她搬花坛,边问:“我见小公子有些日子不动花草了,怎么这些天又开始弄起来了?听秀荷说,小公子有时半夜还会起来为花草培土。小公子白日本就操劳,若是晚上不好好休息,身体如何受得了?”
萧予绫神情有些落寞,道:“阿炳进京后,我时常想到他,有时候,还会从梦中惊醒。与其胡思乱想,睁着眼睛到天亮,不如找点事情来做,索性就重新开始种植花草了!”
王虎见她神情怅然,暗道自己多嘴,忙转移话题说:“小公子,我差点忘了跟你说喜讯了!”
“喜讯?”
“阉人周……不,现下该叫做平阳县子了!”
“平阳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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