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有许多的疑问亟需对方解答,然而她说出来的却是:这是度春风,中了此药,刚开始的作用会让人误以为是中了软骨散,其实它比软骨散更加下作。

        可有解药?周书人问。

        你这个魔教教主都不知道解药,我又如何知晓?

        周书人:,哦。

        萧心月郁闷之余又隐约有些狂躁,她道:此药一到三个时辰都未必能解!

        没事,不管多少个时辰,在你解了它之前,我都会在这里守着的。

        虽然这话听了很令人感动,可萧心月却越发郁卒。

        周书人忽然想起一件事,她眼睛一亮:对了,我们不是还留了一个活口嘛,我去盘问一下解药的事!

        说完,她就跑了。把那个被她打得半死,又卸了下巴,不让他自杀的杀手提来,冷声道:说,谁下令让你们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严肃起来的时候,气场便与之前完全不同,一双凤眼微微一眯,便显得细长而冷锐。常年修炼的《黑璃吞月功》也在无形中勾起被盯着的人内心的恐惧,仿佛有蚀骨的寒气侵蚀,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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