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人徘徊了一下,决定就这么去见萧心月。

        房中的萧心月的情况已经越发严重了,原本只是肌肤变得敏感,可只这么一盏茶的功夫,连肌肤下的肉骨,都变得敏感起来。

        她的力气恢复了些许,可仍旧不敢运功。度春风之所以被称为邪门又下作的手段之最,便是因为运功不仅无法排解它的药效,反而会促进药性吸收,使身体的异样一步步击垮人的意志。

        萧心月脑海里想着萧家的仇,想着自己被追杀的事,慢慢的,注意力的转移、心理上的克制减轻了生理上的异样感。

        可周书人一出现,她那颗心跳了跳,心理防线便险些被击垮。

        周书人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不敢离得太近:你、你怎么样了?看起来像发烧了。

        萧心月见她终于肯坦诚相待了,心头升起一股郁气:我怎么样,身为魔教教主的你不清楚吗?

        周书人愣了下。事到如今,她们也该坦诚地谈一谈了。

        我虽然是魔教教主,但我其实很瞧不上那些下药、下毒之类的下作手段,所以我对毒、迷药都不太了解。周书人解释。

        萧心月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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