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柳晓晓晓得会变成这样,肯定会骂这连暝神经病,闲得慌。但连暝确实是闲的,他作为罗刹教的教主,掌管三国,武功又鲜有人及。独自在高处久了,自然是觉无趣的很。

        不多时又有人进了帐篷里,不敢看那侧躺于首位的人,低下头恭恭敬敬地汇报说马车已经到了,问要不要把人现在带过来。

        容貌俊美的男人慵懒地摩挲着手中镶嵌着红色宝石的弯刀,似乎是想起什么,露出抹笑来。

        不必。连暝慢条斯理地说,弯刀折射出的寒芒映在脸上,显得那抹笑多了分嗜血之意般,晚上摆宴,把喀察图的部族请来。

        阶下的人听到那名字,神情一肃,低声应了下来。

        柳晓晓本以为会立马见到连暝,然而却是被带到了个帐篷里。那婆子坐着后边的马车跟上来的,此刻拽着柳晓晓的手腕,生怕人跑了似的。又是沐浴又是重新梳妆,柳晓晓轮廓本就柔和,经过她一番捣整,若只是一眼略过,怕是当真会认为是个模样精致的大家闺秀。

        那婆子一边把凤冠重新为人戴上,一边告饶:柳公子,老奴也是迫不得已,您可千万别记恨老奴啊!

        说到底还是怕楚离,先讨个巧。然而柳晓晓只是冷哼一声,压根不吃她这一套。

        老婆子给他收拾完便下去了,就留柳晓晓一人。帐篷里没有窗,只有作为门的帘,柳晓晓把盖头一掀,四处打量了一番。把这并不大的帐篷转了一圈儿,思量门口有人守着,是决计逃不出去的。

        身上的喜服颇为厚重,柳晓晓早上又因着逃跑花了不少力气,此刻便不怎么想动弹了。在帐篷里来来回回踱了几步,便嫌累躺到了帐篷最里面的那张小床上,也不管是不是会把刚盘好的发弄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