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玻璃很凉。”薛慈没准备看书,他半坐上床,有些困倦地卷进被褥中,说道,“不要感冒。”

        “嗯。不会的。”他天天睡图书馆也没见过感冒。

        薛慈倒也没有再要求——他想谢问寒也许和他一样,不太喜欢和别人靠的太近,何况是睡在一起这样亲密的事。

        薛小少爷理所当然占了大床,发现谢问寒确实不打算再挪动后,便熄灯道:“晚安。”

        过了很久,谢问寒在黑暗中睁开眼,玻璃外面某只水母好奇地游荡过来,擦过少年人英俊的面颊。看上去隔得那样近,但事实上他们相距数米,此生也不可能接近。

        谢问寒在黑暗中,安静地说:“晚安。”

        这一夜休息的颇好,第二天,清璞学子们便赶往了竞赛场地。

        不是要参赛,是旁观。

        清璞和其他两大名校一样,因为上届的优秀成绩,可以免试入半决赛。他们这次前往赛场,主要是为了观察一下其他学院的竞赛水平——哪怕再不放心上,也要提防突然杀出黑马不是。

        大概因为第一天比赛,赛题简单,来看的人不多,直播解说都不温不火,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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