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慈没什么想法。

        谢问寒本来也没什么想法。

        直到他看见房中那张柔软洁白的大床,脑中便不自觉闪过封决那句话来。

        “那种穷人,万一有哪种脏病传染我怎么办?”

        薛慈先去洗了热水澡,出来便看见谢问寒卷了一个枕头,还有酒店中配备的毛毯,铺在了和整片玻璃相接的阳台位置。

        他就睡在那里。

        他们这间是酒店特色“海景房”,外面是海底世界,时不时游过去水母或是瑰丽热带鱼,有整面的特制玻璃墙,约为一米厚,但能清晰地看见外面的海洋世界,仿佛沉在海底一般。谢问寒睡的地方,就是用来观赏水底世界的落台,一般是用来临时休息,好坐着观赏的,倒不是说不可以睡,但位置就是会显得狭小一些,睡着也不太舒服。

        薛小少爷漆黑的眼落在谢问寒身上。

        “怎么睡在那里?”身上还蕴着热气,薛慈声音像被温水浸软了一些,听着格外柔软。

        谢问寒没睁眼,他背对着薛慈,说:“这里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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