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若不放心,可以自己看,上头的确刻了‘知知’二字。”

        岑煊与容珺同年,都大云娆六岁,当年他知知遭人掳走时,他已经九岁,几乎记得所有经过。

        自然也记得这温家嫡系子弟才能拥有的玉佩,是如何刻上知知的小名,又是如何会随身佩戴。

        那玉佩正是知知自己求来的定情玉佩,小时候知知可喜欢她的二哥哥了,从小就说非他不嫁,还吵着要二哥哥的玉佩。

        就连被掳那日,也是不肯给他这个亲哥哥抱,非得她的二哥哥抱着她、牵着她才行。

        温延清大岑煊一岁,大云娆七岁,小时候脾气极好,斯文有礼,对这个表妹更是疼爱有加。

        温斯年夫妇也对她视如己出,非常乐意亲上加亲,与岑太傅夫妇商量过后,决定顺着小娃娃的意,不止给了她温家玉佩,还在玉佩上刻了她的名字,就此定下娃娃亲。

        当然,温家夫妇也知道知知当年还小,也说了,要是知知长大后反悔,不想嫁了,到时也不会强迫她,定会解除婚约。

        岑太傅手指微蜷,目光顺着儿子指尖所在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极小的“知知”二字。

        他眼瞳骤缩,却很快就恢复平静,摇头道:“光有玉佩还是不够。”

        他比温斯年还要害怕再次认错,在不能完全确定之前,他绝对不会轻易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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