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咎应了一声,道:“城内城外都妥当了,你什么都不用操心,只管好好养病。”

        江随舟正欲再问,便见魏楷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黑沉的药汁。

        该到他喝药的时辰了。

        一时间,满宫室飘散的饭菜香气便被药味盖了过去。江随舟眉心动了动,认命地坐直身体。

        但不等他动作,霍无咎便先一步起身,一手扶着他的肩背,一手拽过旁侧的引枕,将他扶着靠坐在床上。

        “当点心。”霍无咎低声说。“别扯到了伤口。”

        清润的皂角气息夹杂着盔甲特有的铁腥气,将江随舟结结实实地笼在了原地。

        他有点不自在地垂下眼,任由霍无咎摆弄。

        便见魏楷站在旁侧,正要把手中的托盘递上来,便见霍无咎将那碗接走了。

        接着,霍无咎床边上一坐,有些笨拙地舀出一勺药来,吹凉了。

        他拿捏不好气息,一勺药被他吹落回碗里大半,只剩下可怜的一点儿,盖在勺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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