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东山心中不满,面上却挂着笑,“阿恒啊。”

        他把官帽摘了递给一旁的丫鬟,又接过帕子擦了回手,笑呵呵走过去,“几年不见,阿恒都长得快比我高了。”他闲话家常套近乎,旁边的阮靖驰却听得嗤笑一声。

        徐氏心中好笑,却还是抿着嘴角板着脸拉了拉阮靖驰的袖子,让他注意一些。

        阮靖驰撇撇嘴,没说什么,继续自顾自吃饭。

        母子俩旁若无人,阮东山的脸却立刻拉了下来。

        到长安之后,他这儿子是越来越不服他的管教,也不能说他不好,比起以前那副不着五六的混混模样,他如今却是要好上不少,书院每日去,每日放学回来还要练几套拳法,但就是每次看到他都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让他看得就来气!

        从前在江陵府,他还能拿出父亲的威严,好生整治这个小畜生。

        可在这长安城,他实在是有心无力……有回他刚摆出点谱,徐家就来了人,一看到那副情形当日没说什么,客客气气和他问了好,可第二日,他却被人在朝堂连着参了几本。

        那次之后,他纵使对阮靖驰再生气,也不敢再做什么了。

        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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