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煊淡淡道:“儿子去向母亲请罪。”
皇帝阖上双眼,皱着眉头,半晌睁开,捏了捏眉心道:“容朕再想想。”
他顿了顿道:“你母亲昨日染了风寒,正在禅院中静养,你今日便别去叨扰她了,过几日再去请安吧。”
桓煊目光微微一动,行个礼道:“儿子先告退了。”
皇帝挥了挥手,无精打采道:“去罢。”
……
桓煊伤口未愈,去宫中走了一遭伤口便有些开裂,回到府中一看,血已经从布帛中洇了出来。
高迈立即请了郑奉御来,医官替他重新上药包扎,叮嘱道:“殿下这几日须得好生静养,切不可再多走动。”
桓煊本想去找绥绥,如此一来不得不又趴了五六日。
这一日,医官好不容易松口,他刚打算吩咐内侍去备犊车,便有人来禀:“殿下,皇后娘娘身边的王公公来传话。”
桓煊脸色微微一沉,皇后一定是知道了他不愿当太子的事,这才急忙召他入宫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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