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忍不住抄起拐杖,随即又扔在地上。
便是将他打死又如何?他总不能绑他进新房。
皇帝生了半晌的闲气,终是摆摆手:“自己弄出来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干净,你滚吧,朕一看你就来气。”
桓煊一礼:“阿耶保重,儿子告退。”便即退了出去。
……
御史台奉天子之命彻查武安公府的“谣言”,很快查出武安公囚禁亲子的传言确是无稽之谈,赵清晖去年中秋在城外遭匪徒掳走,卖到扬州一处南风馆中,不知怎的兜兜转转被个盐商买下来送到京城讨好朝中大员,却恰好送到了武安公床上。
既然是彻查,那盐商、南风馆的主人、牵线搭桥的掮客,也都要查个遍。
如此顺藤摸瓜地查下去,越查牵扯出的事情越多。
却原来武安公不但私下收受盐商重赂,甚至与江淮一带私铸铜钱的盗匪有勾连。
私铸铜钱是重罪,江南此风最盛,屡禁不绝,犹如朝政的一块烂疮,武安公身为武将,收取点贿赂连皇帝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但勾结匪盗私铸铜钱之事摆到明面上,皇帝便是有心保他也无能为力。
天子震怒,将武安公革职下狱,令御史前往江南追查私铸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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