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向桓煊一礼:“程郎君棋力深厚,老朽自愧弗如。”

        程徵忙道:“先生谬赞,晚生驽钝,多承先生谦让。”

        桓煊扫了眼棋局,这一局已至中盘,姜延维的黑子已初露颓势。

        皇帝笑道:“这位程小郎君少年英瑞,方才已胜了姜老一局。”

        老人神色颓然,连道惭愧,叫人于心不忍。

        姜延维是一代国手,若他年轻二十年,十个程徵也不是他对手,可惜他棋力虽厚,毕竟年高,思路不复敏捷,精力也不济。

        皇帝求胜心切,病急乱投医地请他出山,却忘了这一点。

        萧泠不好多说什么,却难免生出股英雄迟暮的悲凉,温声道:“萧某当年入宫曾有幸得姜老点拨,受益终身,棋圣之称姜老当之无愧。”

        姜延维道:“萧将军谬赞,老夫此局已输了。”

        继续战下去未必没有胜算,但他人老心也老,已经无心再与年轻人争锋。

        皇帝脸上掠过一丝不豫,随即命人赐坐榻:“姜老歇息一会儿,看他们年轻人对弈一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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