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安慰我,我知他还在怪我,”阮月微苦涩地一笑,哽咽道,“都怪我不好……是我当初与他走得太近,才令他生出……”

        她咬了咬下唇,双颊晕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疏竹道:“这也不能怪娘子,娘子与殿下一同长大,情同手足,比旁人亲近些也是理所当然的。”

        阮月微垂下眼帘,凄然一笑:“他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疏竹握住她的手:“娘子别多想了,若非如此,齐王殿下也不会一战成名,说起来还多亏了娘子呢。”

        阮月微轻轻叹息:“这是大雍社稷之幸。”

        “谁说不是呢,”疏竹见她收了泪,微微松了一口气,“齐王殿下可比三年前沉稳多了,也更英伟了,奴婢方才差点没认出来呢。”

        她叹了一口气:“奴婢听说齐王殿下在边关也洁身自好,这样的男子也真是世间少有。”

        阮月微倚在软垫上,失神地望着前方,也不知在想什么。

        疏竹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方才奴婢在一旁看着,殿下似乎还是对娘子……”

        话音未落,阮月微霍然坐直身子,双颊瞬间涨得通红:“这是什么有脸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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