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嬷嬷劝不动,只好出去。
没一会儿,太医来了,玉笙瞧着面前的人倒是笑了:“怎么是你?”门口站着的已然是许久不见的沈清云。
天快黑了,廊檐下刚点了油纸灯。沈清云青竹色的长袍下罩了一件大氅,鹤皮氅衣,笔直的长袍下坠着一枚白玉,踏着廊下的光走了进来。
“你……”
那日被姜承徽陷害已经过了十来日,玉笙只听说人被永昌侯府的人接了回去,后来却是怎么打听也打听不到。
太医院他没去,四处都查不到他的消息。
她还以为日后再也见不到了……
“我无事。”沈清云笑了笑,玉笙仔细寻了几眼,发现他气色好了许多,平日里他素来都是过于瘦的,一张脸生得虽是好看但却气色不好。
整个人显得有些冷冰冰的。
如今这几日不见,倒是好了太多,整个人像是容颜焕发了。
“你……你这几日没事?”平日里他只去一次永昌侯府,身上就要带着伤,玉笙眼神在他领口与袖口的地方就瞥了一眼,有些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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