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玉笙只觉得头疼。
“主子,您也别着急。”素嬷嬷听了这儿,倒是松了一口气:“抢打出头鸟,殿下这么多年没子嗣,元承徽头一个不见得是好事。”
揉着眉心的手放下,玉笙点了点头:“我不是不知道。”
只是她隐隐觉得子嗣这事没这么简单,殿下与太子妃成婚七八年连个子嗣的消息都没有,殿下却是半点都不着急,这么些年,宫中的陛下与皇后娘娘不知劝了多少遍。
可两人依旧是不闻不问,半点不急。
她想不通的是,她承宠也有一年了,殿下来她这儿自是最多。床榻之间他向来都是凶猛的,不像是让人怀不了孕的样子。
殿下没问题,有问题的她们?
东宫的人那么多,七八年来就元承徽一个人有了孕?烦躁的放下手,玉笙想不通,干脆不想了。
“让小元子去一趟敬事房,就说我身子不舒服。”殿下两三日没过来了,玉笙今日心情不好,并不想惹他不快。
小元子点头就要出去,身侧的素嬷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主子,您这元承徽那儿刚有孕,你就说不舒服……”是不是太明显了点?
玉笙眯着眼睛想了一想,道:“就请个太医来吧。”刚好今日在广阳殿太子也随口提了一句,她请个太医来也不算是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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