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祭天大典,四个班的士卒们也累得厉害,先前不是说要给他们发银子吗?前几天每个人都发了银钱,最少的也有一两银子,多的发了五两。”

        五两银子可真不少,难怪巡街的士卒负责,祭天大典过后,商户门口仍然是干干净净的。

        乔宜贞想到的是常明月看着干净的街道,那人眼睛瞪大了,凑到她耳畔小声说道:“这打扫得可真干净,流云宫也差不多就是这样,比我最早去过的浣衣局还要齐整呢。”

        池蕴之:“先前不是同你说过周副指挥吗?因为这四个副指挥里最倚重的是他,在他身上压了不少事,他娘老子昨个儿来求见了我,说是也早些让他下值,给他相看了一个娇娘,让他多去对方家里做些活计。而周副指挥涨红了脸,什么都说不出口,尴尬地扯着娘老子的衣袖,试图把人给拽走。他娘可不干了,插着腰说道,‘知道你得指挥大人的看重,可也不能一直这样闷在官署里,总要娶媳妇的!’”

        池蕴之说的生动,乔宜贞仿佛出现了那位老太太絮絮叨叨的模样,忍不住扬起嘴角,浅淡地笑了笑。

        乔宜贞又想到她和常明月坐在茶楼里,隔壁桌就是一对老夫妻带着年轻男女在说话。

        常明月等到出了茶楼就问道,“现在还可以这样相看?”

        “父母都在一起坐着,也不算逾矩,毕竟关上门自己过日子,还是得两人处得好才好。”

        池蕴之:“林副指挥家里人疏通了关系,不再留这里,去了南城指挥司。”

        戏园就是在南城,常贵妃是在这里被刺的,那位林副指挥过去了恐怕讨不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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