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蕴之松开了她,轻轻用手指擦过了她的唇,“还喝水吗?”

        乔宜贞摇着头,“不用了。”

        池蕴之应了一声,伸手解开了衣服的系带,脱去了外裳,褪去鞋袜,掀开了被子也躺入锦被之中。

        他一进入到被子里,乔宜贞就钻入到他的怀中,在外她揪住他的衣襟,这会儿揪住了他的中衣,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温热又湿润的气息缓缓地润在他的胸膛,池蕴之一只手搂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把她耳畔的发理到身后。

        乔宜贞的脑袋埋在他的怀中,声音闷闷的,“你不去上值吗?”

        “已经告了假。”池蕴之的手指停留在她的面颊上,手指请按了一下她的面颊,哭得都有些浮肿了。“这会儿还惦记着我要不要上值?”

        “嗯。”乔宜贞应了一声,哭得太久,眼睛有些疼,就垂下了长睫,挡住了通红的兔子眼。“和我说说话吧。”

        就像是最后她听着常明月说话,几乎要忘了常明月的生命正在步入尽头。

        池蕴之亲了亲她的眼,开始说起了这段时间在西城兵马指挥司里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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