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红温迅速攀升,阴蒂内脆弱的敏感神经被烫得蜷缩酸痛至极点,柳鹤张大嘴浑身哆嗦着开始剧烈吸气,屁股连同臀根一阵阵抽搐,甚至还没坚持到两秒就硬生生被高温灼烫阴蒂的淫虐酷刑痛得翻着白眼醒了过来!
“啊啊啊!!救、嗬啊啊啊!!啊啊啊!!”烫烫烫——烫死了要死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消失殆尽,只剩下阴蒂要被烫得废掉的恐怖剧痛在身体脉络里横冲直撞,崩溃得涎泪齐流表情失控,惨叫着疯了似的小腿拼命乱踢向空气,腰肢也弓起要抬高屁股却还是被两个村汉额冒青筋地用力死死摁住,肉棒一抖一抖摇晃着涌出颜色发稀的白浊,双腿大张淫水喷涌落下!
矮男咧嘴大笑,左手捏着的部分也开始感觉有点小热,他还是完全不清楚自己现在已经做到怎么可怕得过度的地步,见被烤着的那截银针足有两三厘米,甚至还丧心病狂地摇晃着火苗要去更加靠近阴蒂:“乱叫什么?听不清楚啊,你要是真有条狗尾巴都要跟着屁股发抖狂摇起来了吧?他妈的水都喷我裤子上了,这是水还是尿啊,废物膀胱憋都憋不住是不是?”
“嗬呃……”通红的阴蒂在异常的高温中抽搐着抖动,矮男这头还在猖狂地骂到一半,柳鹤的惨叫声就已经几乎全转成了嘶哑的气音,泪水在地狱般的灼烫中流了满脸齿间颤抖敲击,他的意识已经宕机根本控制不住动作,先是腹肌绷紧拼命试图蜷身,紧接着手指又在头顶上狠狠扣住货架抓挠用力,带着身体白鱼似的猛力反弓上弹而起抬高胯部,失禁的尿液同时在这一刻向着木箱顶端哗啦啦飚射洒出了一片,翻着白眼呼吸都越来越弱,眼看着就要再度晕厥过去。
意识到不太对劲的寸头眉头一阵,狠狠往矮男还要抬高追上去的手腕打了一拳,火焰立刻消失火机落地,他也不敢放开摁柳鹤腿的手,艰难地伸手去摸长针靠近阴蒂嫩肉的位置,气得直接破口大骂:“妈的!这刚弄醒又要晕了,你就长了张鸡巴嘴会说?!真想烫废他啊!这温度也敢说可以?!”
看着已经奄奄一息满脸是泪的柳鹤,矮男都没敢去碰剧痛的右手,面色忐忑跟着去摸,自己都是一惊:“啊!我刚才捏着是左边、左边摸着没那么热的!”
“你这——难怪我说怎么给他吸了那么多药还叫的那么惨呢,明明也有出水不应该的。”
“我看下……还好应该没烫坏,先别扯这些了,你去拿点水来给他淋着逼缓解下……”
对于后面发生的事情,柳鹤都已经一无所知了,他闭着眼睛自己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恐怖的高温彻底消散后才逐渐开始回神,意识飘忽思绪无法形成逻辑,迷糊中喘息着,浑身都热而无力,只有来自下体的异常酸涩还在隐隐跳动,突突地占据了所有感官与耳边的心跳重合。
高温下短暂的“苏醒”像是一场可怕的幻觉,柳鹤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实际上是在穿刺阴蒂的残忍淫刑中晕了,混混沌沌地,还以为是短暂的断片。
此时他的股间也已经被趁着失神安装好了“手工”阴蒂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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