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一无所知地屁股朝天张开狼藉的股间,他粉嫩湿润的菊穴随着呼吸轻轻缩动,阴蒂被贯穿插入的银针重量坠着往下耷拉着,看起来蔫蔫的很是凄惨,颜色更是不太正常。

        矮男指尖弯曲试着去拨了拨银针左边,碰撞中细微的震荡通过金属的传递迅速放大,贴着被破开的阴蒂嫩肉毫无阻隔一下凿进敏感的神经末梢,尖锐的酸痛钻入骨缝,柳鹤在无意识的昏迷当中小腹颤动浑身发了个抖,唇瓣微微张开露出齿尖,一小股晶亮的淫水从宫口小眼挤出涌入阴道。

        “这鸡巴翘完他逼里头也又开始出水了,这么看应该是药剂生效了吧。”寸头开口说话,又伸了根手指插进柳鹤的逼腔里头去弯曲又摇晃着往外勾扯,顶着媚肉的缠绵吮吸拉出黏腻暧昧的银丝。

        矮男心知他没要人答话的意思,自顾自舔唇搓了搓手,火机“啪”地一声被打出橙红色的火苗,映在三双疯狂的眼睛里跃动起来,他的左手轻轻捻上短的银针一侧感受温度,右手带着焰火靠近针尖。

        一秒、两秒、三秒,银白的针身开始隐隐出现异色,温度随着焰火的燎烤涨高,顺金属导体蔓延进通红的肉蒂,无形的烈焰舔上嫩肉,贯穿挑在针上的骚籽更是被灼得神经末梢都开始略微抽搐,柳鹤额间冒出汗珠,昏迷中半张着嘴,雪白的胸脯无意识略微向上挺起,呼吸转乱,急促而有些吃力,抬高在空气中的小腿肚不自然地痉挛了一下,脚趾越来越明显地张开。

        矮男已经能在自己的指尖感受到一点若有若无的温度,但总体上还是凉的,他混不在意,只耐心地持续燎着针端,完全没有考虑到一件可怕的事实——刚才所谓的“消毒”是单纯的银针直接传递,而现在却扎透了肿胀的阴蒂,左手能够感受到的温度其实已经并不安全。

        “呜…烫呜…啊、唔啊……”秒数走过,柳鹤的身体逐渐开始在灼痛中明显地发抖痉挛,他的手指无力抓挠着空气,屁股也阵阵抽搐着绷紧,翻白的眼眸微睁开,嘴里无意识发出口齿不清的哭吟,通红受伤的阴蒂在银针的贯穿下色情地突突抽动起来,逼口一下下收缩咕叽涌出淫汁,已经难受得非常明显。

        寸头男皱起眉,他甚至得加大点手上的力度才能摁住柳鹤抽搐着要夹的腿心:“现在什么温度?我怎么感觉他浑身都开始抖了?可别烫太过啊。”

        “没事哥!你看我手指都摸着呢,现在才是刚开始有点温温的,就是他太敏感了刚才弄阴蒂不也哭得要死要活,别说现在还吸了喷雾,身体反应大点正常的。”

        矮男说着话的时间,恐怖的高温在一无所知的放任下迅速攀升到接近危险的阈值,肉蒂被银针扎入的位置隐隐出现异常的红肿,最脆弱的骚籽更是逃都逃不掉,全方位包裹着贯穿的银针完整感受着要命的灼烫,突突剧烈抽搐不止几乎快被烫出问题,柳鹤已经躺不住了,翻着白眼喉结快速滚动,仰着头在昏迷中越来越急促地喘息着发出“嗬咯”呻吟,舌头挂在唇边收不回去,他雪白的腿根规律而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阴道翕合着涌出越来越丰沛的淫水屁股也直顶着手掌要抬高,似乎是想要浇灭恐怖的火焰保护灼痛不已的肉核,却全部只往下打湿缩动的菊穴进了湿漉漉的股缝,脚趾在空气中用力抻开哆嗦得异常用力。

        “看着快醒了!要不要录下来过程?”矮男愉悦地淫笑起来,手上甚至还把火机稍微下移,用温度最高的外焰去烧针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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