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官看着联邦军官们的那些反应几乎要忍不住脸上嚣张的笑容,直接伸手钳制住白鹭的下颌强迫他仰起头去面对自己的部下,粗暴的动作让白鹭直接猛地呛咳两声眼圈微微泛红,看起来更加凄惨。

        “看来有些观众是不太服气呢?我可没骂人,他真就是怎么玩都能发情,不信的话,接下来的表演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

        白鹭的双腿仍然被迫保持着淫荡的大开姿势,肉棒已经完全硬邦邦勃起了,微微向上翘起弧度,色浅而直龟头圆润,饱满的阴囊被士兵服从指挥随手一把抓住就往上拽拔到位移,露出下方那已经被蹂躏到异常狼藉的肉花。

        可怜的阴蒂在两毫升药剂注射完以后也没有停下膨胀的速度,此时已经看起来活像一颗饱满的小葡萄,肥嘟嘟完全没法被两瓣阴唇包住,根部还系着绳子,整体红得发紫,表面却微微透亮,即使没有任何刺激也在颤巍巍地轻抖着,显然已经完全进入了不正常的发情状态。

        “看到这下头绑着的绳子没,你们白指挥主动要求的,这样让阴蒂没有包皮碍事,随便刮刮都能爽到他流口水知道吧?”他开始颠倒黑白,说着甚至还伸手过去,用指尖一勾一勾地对着红肿不堪的阴蒂开始快速挠,逼得肉果在空气中上下东倒西歪抖动着点起头来。

        “你、啊啊!!嗬呃……呃啊啊!!”这动作与扎针的酷刑相比完全算轻,但那可怜的阴蒂此时已经敏感到在空气中都被冰到抽动,更别说是这种变态的刺激,强烈的快感一瞬间随着抖动一波波往密集的敏感神经里猛凿,白鹭浑身都控制不住剧烈激灵一下,他嘴里说到一半像是要骂行刑官的话直接停住,转而变成了不可置信并且明显越来越高昂的颤抖呻吟,张圆唇瓣,酥麻舒爽到逐渐彻底说不出话,眼眸渐渐上翻,失控的泪水沿着眼角溢出的同时下体又开始汹涌流水,一股一股亮晶晶的汁液涌出阴道口,脚趾都在军靴当中控制不住地抻直颤抖起来!

        “看这舒服的,屁股都在抖个不行哦。”行刑官死死盯着他的脸,嘲讽地笑了一声,又继续这么抖了一会儿敏感到不正常的肥蒂,在白鹭哽咽着连舌尖都探了出来,又快要被流着口水逼到高潮的时候突然住了手,面上露出装腔作调的高高在上姿态,“算了算了,再摸几下直接又叫着喷水了,还是先看这肉棒,硬邦邦翘那么高,龟头颜色都比刚才更深了,两副器官同时发情也是有够厉害的。”

        他说着又伸出手一下去抓住白鹭的鸡巴,将充血的龟头卡在虎口重重往下一捋再飞速上套,动作连续而粗暴地噙着猥琐笑意撸起已经龟头湿润冒出前列腺液的肉棒来。

        超高浓度的药剂让肉体对外界刺激的感知程度完全失常,大手抓上鸡巴的一瞬间,皮肤甚至都在诡异的又凉又爽的贴合中战栗着起了鸡皮疙瘩,撸动中一阵阵与平时相比强到完全不正常的快感波浪般规律而绵绵不断冲涌上颅顶,推着白鹭几乎爽得说不出话,眼眸半眯浑身发热,整个人都轻飘飘地在浪潮中晃荡起来,舒服得头皮发麻酥痒,他几乎都不想再压抑自己的呻吟,阴囊轻轻抽动着开始酝酿喷射的精液,意识在混沌中时断时续地隐约渴求着更强的刺激。

        “打脸叫抽耳光,是吧?”行刑官手上缩紧力度抓捏在接近高潮当中隐隐溢出白浊,青筋在滚热中凸起起来的肉棒,没把后半句说出来,只是又冒出了满怀恶意的笑容。

        他冲联邦的屏幕那边示威挑了下眉,右手停止动作,飞速抬高到自己头顶,带着隐隐划破空气的掠风声就这么精准地一巴掌抽在了龟头上,直把高高翘起的肉棒虐打得撞上了主人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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