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大脑都在诡异而忽冷忽热的身体受药反应中混沌成一团浆糊了,根本听不到他在讲什么,甚至还是行刑官用手背持续在他左边脸颊羞辱地慢悠悠拍了好几下才吃力地睁开了水雾朦胧的眼睛。
视线被从身体内部滚烫起来的情欲蒸得热气模糊,眼皮也在发热,他试图凝神看了好一会儿,连吞咽口水都有些费劲,却也还是只看见了两块多的屏幕,上面似乎有许多人,具体的表情和细节则是怎么也看不清。
他看不清,行刑官却不会放过这个完美的羞辱机会,直接粗暴地就又蹲下身拽着白鹭的头发,让他躺着仰起了头:“骚货,别只顾着在这发情,没听到让你看屏幕吗,别是装傻自己不想面对吧,那也没事儿,我们这边可以仔仔细细地为您效劳,每一条都念清楚!”
白鹭几乎没有办法对他的行为做出任何反应,他只是半眯着眼睛开始接受一切,一句又一句或是羞辱嘲笑或是自己这边心痛不敢置信的话语被行刑官用戏谑的口吻读出,一字一句异常清晰,几乎伴随着巨震的心跳占据他此时所有的注意力。
强烈的屈辱感极度真实,仿佛真的有万千视线正看着狼狈的自己,化作尖锐的利刃渗透发凉的背脊。
这些家伙……居然敢这么说自己……白鹭几乎有些神智不清了,所有动作都是下意识反应,他自虐式地开始在身体异常状态中不断绷紧腿根收缩下体,产生一阵阵在药剂作用下变得十分强劲的快感,又痛又爽的诡异兴奋感在舒爽中被泵开,跃动融化到每一寸脉络,夹杂着阴蒂被注射受刑过后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消失的酸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作为一个下贱俘虏“活着”的身份,这前所未有的奇怪意识让他逐渐控制不住地浑身轻轻颤抖起来,咬着牙露出了勉强维持镇定的隐约崩溃神色,精神状态也终于是彻底进入了沉浸。
“不好意思啊,刚才忙着给我们白指挥转播留言,冷落了大家。”行刑官转身背对白鹭,施施然并拢手指,摊向他被迫分开屁股朝天的下体,作出“欢迎光临”般的羞辱姿势。
“这位就是白鹭总指挥,都是经常交手的,大家应该都认识吧,不认识也听说过艳名,接下来就请大家看看我身后这位张腿正在一直流水的联邦第一……呵、第一会发骚的浪货玩起来是个什么模样。”
这话还没说完,左边那一块屏幕上的联邦军人一个个脸上都露出强烈的愤怒之意,看起来简直恨不得冲过来将他杀之后快,还有些则是根本不忍观看,紧握着颤抖的拳头将脸扭到一边。
而右边的屏幕上的人们却是看着这无数次交过手吃过亏的冷美人现在这凄惨的模样,嘲弄之中带着明显眼中发亮的兴奋之色。
他们甚至还在哄笑着交头接耳说着什么,给行刑官出谋划策说怎么玩刺激,有人在拿出通讯设备要进行备份录像,俨然是一副没把白鹭当做人看的恐怖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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