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只要他用另一只手去扯动两边的绳子,就可以让分开的木条再次紧紧夹起,但也许是顾忌着这东西的杀伤力,主刑现在显然还没敢用上太大的力气。

        他先是试探性地轻拉扯将拶夹收紧,然而那碰到阴蒂根部的木条才刚刚稍微夹到嫩肉,耳边就立刻传来美人有些无力而崩溃的呻吟,他的眼眸都失控地瞪圆了,绷紧屁股仰起头,颤栗着死死咬住嘴里的木块。

        果然是效果奇佳,这刑具本就算是重刑,阴蒂虽小但确是最受不得刺激的敏感部位,内里遍布的末梢神经在药油的刺激下甚至还更加敏锐。

        自己都还没有用什么力气,却已经得到了如此强烈的反应,心中思量了一瞬,主刑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仰头问道:“这就受不了了?这可没开始呢,既然知道害怕,那就好好坦白吧,现在不抓住这个机会招了,后面可更是有的受。”

        白鹭其实也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刚开始就突然停了,他心中有些微妙地扫兴,心中思考了几秒后,干脆也懒得耗费精力再激怒他,只是侧过头喘息着,脸上布着蜿蜒的泪痕,一副决绝的模样。

        “哼!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见白鹭这反应,主刑的嘴角重新挂起了冷笑,他低头看着手上的道具,双指一卷,将绳子缠在指关节,开始继续拉动木棍收紧起来,极尽威胁之意。

        那小小的阴蒂顶端逐渐被挤压得越来越鼓,根部却越来越扁,甚至逐渐开始有了些发白的感觉,整体泛着愈加深沉的嫣红色。

        “呃啊……呼、嗬嗯——”白鹭的表情微微扭曲起来,被吊起的手抓紧刑架的竖杆,胸口起伏重重地起伏,呻吟声在身体的颤抖中听起来短促而破碎,仿佛随时都要控制不住转变成崩溃的惨叫,急促的吸气声后有时都听不到呼出来,只浑身冒着小汗珠在颤栗中眯着眼睛屏息。

        那拶木冰冷而死板,只会随着操控者所发出的力量不住地往内收紧,即使是里边有骨头的手指都会夹得刺痛难耐,更别说是现在突发奇想地拿来夹阴蒂这种敏感脆弱得要命的地方。

        行刑者不仅不需要用力气,他甚至还反过来要顾忌着程度,别因为一口气直接弄坏而出点差错,真得不到口供可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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