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具的木条甚至也是特殊的木条,它并不完全直,而是从上到下微微有些凹凸,几乎每两根相邻的木条都可以达到完美咬合。

        也许是因为太清楚接下来要使用的刑罚会有多么过分,在开始使用这东西之前,主刑还不放心地又让副手检查收紧了一遍用以束缚白鹭的绳子,直到确认麻绳已经紧紧地勒进肉里,甚至将雪白的皮肤勒得泛红,美人也难受得直在闷哼着喘息才稍微愿意罢休。

        副手还是有些不解:“我们为什么还要绑着他的手?那样不就用不了这个了吗。”

        “不夹手,”主刑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兴奋,视线往白鹭腿间飘,“给他夹点更有意思的地方。”

        白鹭腿根内侧的韧带在这种张开的程度下明显地隆起着,凝脂般的皮肤呈现出淫靡而美丽的肉体线条,湿红的肉鲍缀在股间,此时正被迫咧开,阴道口在软嫩的小阴唇遮掩下轻轻地翕张着,缓慢地往下蜿蜒流水,饱受蹂躏的阴蒂依旧处于敏感过度的状态,肥嘟嘟地耷拉在肉唇间,被抽打得整体都泛着不正常的嫣红。

        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副手的表情变了一瞬,惊讶过后露出浓浓的跃跃欲试之情,嘴上说着帮忙抓住阴蒂,伸出手去揉弄起来,将那肿胀发热的软肉摇晃着往前拉扯,在美人的咬紧牙关的失控颤栗中将这敏感神经密布的小玩意反复揪成微长的椭圆形。

        主刑低头开始调整手上道具的状态,他用手指推开本来处于夹紧状态的木条,不时低头看一眼白鹭腿间的状态,估摸着将中间的缝隙变成大概能把阴蒂套进去的开合程度才停下。

        准备好后,他单手握住拶夹的下端,蹲下身去慢慢要将阴蒂弄进缝隙里。

        然而肉蒂在被涂抹药油后格外敏感,那拶夹的缝隙又调得小上了些,套弄的动作间不可避免地会发生摩擦,冰冷的木棍在阴核表面擦来擦去,刺激着脆弱的神经,难以忽视的酸麻爬满胯部,伸着脉络一阵阵挠入骨髓,白鹭控制不住地咬紧了牙,眼眸失控地微微眯起,脚跟蜷紧颤抖着,呼吸已经又开始凌乱。

        那拶夹很快被套好到了阴蒂根部,阴部泛着水光的黏膜被摁到变形微微发凹,木棍贴着敏感的嫩肉,发出危险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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