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宜真还是需要新鲜空气:“把我衣服脱了……”
“为、为什么?”
男人一下子结巴了,宁宜真努力眨动眼睛观察四周:“抱我到那个窗台上……”
其实脱掉染着香味的上衣就可以,结果男人显然不会读心,按字面意思都给他脱了个干净,找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
宁宜真被他抱到观景窗上,又吹了一会风,终于有所恢复,浑身依旧软绵,话却可以说了。现在剧情进度肯定问都不用问了,一想就头疼:”……你为什么会在柏庭?“
“我朋友住那。你又为什么会在?”
周恕野抱臂坐在他身边,早就等着他说话,看他思维清晰终于放心:“状态还那么奇怪。”
天知道他刚刚照顾人的时候已经连最极端的可能都想到了,被下药、被欺负,甚至被注射了不好的东西……
宁宜真自然不方便给他解释,说话还是慢慢的:“我不舒服,我朋友带我去他家住。”
“不舒服为什么不去医院?而且他说你是喝醉了。”
男人显然不打算被糊弄过去,更何况他看事情一向敏锐,认真起来非常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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