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厕隔间下有有一双小脚,穿着珍珠白的小猫跟皮鞋,微微分开,颤颤巍巍地垫着脚尖,脚的中间有一滩水,滴答滴答地,还在连绵不断地滴落。

        方茴整个上身贴在冰冷砖墙上,肥嫩臀部却被齐郝牢牢抓住,一下一下地往他小腹上撞。紫红的男根在白臀间抽插,间或带出飞溅的淫液和浊精。

        方茴一身抹绿旗袍,下摆被撩起,其余倒是完好。

        方茴咬着唇咽下句呻吟,才勉强去推身后压着她的男人:“齐郝你好了没有……”

        男人一身西服,衣冠楚楚,唯有裤链拉下探出那欲根,他往前深深一顶,才哑着声音道:“好了。”

        齐郝抽了出来,自行收拾了下,又找出手帕子来给女人擦下身,草草两下就把她的内裤拉上。

        方茴软的跟只软脚虾似的,双腿无力,缓了半天才站好理衣服,瞪男人:“又把我裙子搞皱了,可怎么出去见人?”

        齐郝靠着门板,点一支烟,眼神落在女人腰间:“盘扣都要崩掉了,回头再做几件新的。”

        方茴有些局促地按着那处盘扣,好歹还能扣上:“你下次扯轻些。”说着弯腰去地上捡手包,从里面翻出一小面镜子和口红。

        齐郝眯着眼,看她给唇上补色。

        方茴肤白,又爱穿绿色,衬得她周身透着种清透,她发多且黑、堆云似的盘着,露出纤细雪白的后颈,兼眉目如黛,实在是个青梅似的、酸甜得宜的美人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