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云吐雾,她皱眉、嫌恶地避开,专心戴珍珠耳坠。

        齐郝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想讨个香吻:“给我亲一下。”

        方茴却扭来扭去不让他得逞:“别,口红吻糊了又要补。”

        他只得抓一把她的臀肉,吸气道:“真狠心……嗯?这儿倒肥了不少。”

        方茴拍下他的手:“什么肥了,怕是被你捏肿了罢。到底谁狠心?小姨生辰,你跳个舞也能把我拐进来这儿,都掐肿了还说风凉话。“

        齐郝一笑,带着烟味的唇落在她脖子上,轻轻厮磨。方茴半闭眼任男人在她身上温柔小意地抚弄,忽然间觉得香烟的味道也没有那么难受。

        正纠缠间,女厕的门忽然开了。齐太太的声音响起:”来,金枝,这里是女厕,你把这身衣裳换了,我在外头等你。“女声应了,然后小声地问:”伯母,郝哥他到了吗。“

        齐太太有些烦恼:”对不住啊金枝,他原要去接你的。估计商会太忙。你放心,他待会儿一定来的。“金枝诶一声,门又关上了。

        方茴挑眉,看着身前应该在开会的齐郝,比着口型:你的风流债。

        齐郝眼神有些沉郁,扫她一眼,而后二话不说地吻住她的唇,舌头侵城攻地往她咽喉里钻,模仿性交似的在她口里出入。

        方茴被他吻得憋闷,小脸涨红,又想起这幅唇舌在她身下伺候时的滋味,忍不住嘤咛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