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委屈一面抱怨,周轸说,倪嘉勭这个变态,哪天拿手术刀杀人,他都不稀奇。
揭开纱布,嘉勉才发现伤口还挺深。她给他拿棉签滚消毒水的时候,周轸一个劲地嘶气。
他嘶一口气,嘉勉就抬头看他一眼。
几个回合下来,周轸闹不明白了,好笑得问她,“所以,我到底能不能疼嘛,你给个准话,这一个个眼刀子是几个意思?”
嘉勉不作声地给他换好药。阖上药箱,就相安无事地要睡觉了。
睡地板的人无有不依。
暂且无话。
只是嘉勉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迷迷糊糊间,她觉得自己跟咸鱼似的,睡得直绷绷的。
床垫变得很硬。
朦朦开眼,乾坤大挪移。她什么时候睡到地上来的她全不知道,怪不得这么硬。
她本能地去推身边人,质问他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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