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嘉勉拿枕头丢他,她再警告他,“和不值得的人火并,是最蠢的。”
周轸接住她的枕头,抱在怀里,忽地坐起身来。怀里的枕头顺势搁在床边,两手托腮,支在枕头上,他拿她的话来要挟她,“那么,你说说,我和周轲,你选谁?”
“你神经。”
“不管。老头总归要选一个,而你,也不准给我各打五十大板。你告诉我,那年,跟我跑出来,有没有一点是向着我的。”
“向着你又如何?”
“向着我就是我的人。”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的道理。
嘉勉稍稍动容,“周轸,你会不会伤天害理?”
“这对你很重要?”
“对!”难得,倪嘉勉痛快至极,“对我很重要。”
支颐的人撤开手,学她盘腿坐着,端视她,“好,我答应你。”
他的右手上还有伤,刚洗过澡,要重新搽药换纱布。有人趁机杀价般地要倪嘉勉帮他,“反正也是你哥哥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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