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

        “噢。可是,你的手伤了怎么办?怎么去上班?”

        “休几天假就好。”文涛将她拉近些,低头闻了闻她的头发香气,突如其来的,心生一种想法,便试着说,“你可不可以,请几天假照顾我?”

        甄妮在他肩上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嗯!”

        呵。果然是又傻又天真,连医生都不知道问,就一个“是”便相信了——在门口“不小心”听到的文灏由是想。

        又听到里面说:“不哭了,你一哭我心里刺痛”文灏不屑地呸了一口,转头走人,打算告诉其他兄弟去。

        甄妮在医院服侍了文涛整整一天,为他斟茶递水、洗脸擦手,还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了水果。文涛说我右手能用,可甄妮不管,她母性大发,全然当他幼崽对待,别人要动他,不行!必须由她同意,亲眼看着,离开超过一分钟都不行。

        文涛只好心虚地接受。其实见到她为他忙来忙去,他懊悔地想会让她受累,真想对她坦白,但又在晚上她打的那一通电话中感受到了理所当然。

        晚上回家之后,甄妮打了个电话去版社请假,她说的是:“我先生受伤了,我想请一个礼拜的假,五天请假条回去再补是吧?嗯嗯好的,谢谢你。”

        这个“我先生”说到了文涛的心坎上,纵使他自出生以来从未虚荣过,也不得不为这个头衔而折腰。

        他是,甄妮的先生。

        好听的。好听到还想,听她在床上叫得更亲热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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