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甄妮奔去医院的时候,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

        昨晚那一场梦,那一个电话,就是她和文涛的心电感应。她早该想到他会出事,但没想到会那么严重,想象与现实交错的冲击使她一下子丢了魂儿,跑来医院时已哭得鼻红眼肿,连说话都打颤。

        文涛十分后悔。

        来不及跟她解释,她一进病房,一双大眼睛牢牢盯过来,“你,你”

        接着一把扑上,搂住他的脖子哭。直到他闷哼一声,疼得皱起眉头,她抬头一看,又急了,腾的从床上退开,手足无措地问:“我弄疼你了,哪里,哪里?你疼不疼?”

        “不疼。”文涛招招手,让她回来,等她坐到床边,他一把揽住她的身子,说:“我没事,没有他们说得那么严重,不哭,不哭。”

        “伤,伤在哪?”甄妮问。

        “胳膊。”文涛耸耸左肩,眼看甄妮的手就要摸上他上臂缠住的厚厚纱布,他便躲了躲,“是真伤,先别玩。”

        难道还有假伤?

        甄妮红着眼睛,弱弱地说:“他们说你中了枪。”

        文涛沉吟片刻,“是。”

        “那子弹呢,取出来了吗?有没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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