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舅父和表姐呀。”贺云樱刚才已经想好了,含笑答道,“虽说以前走动不太多,但我前次风寒,他们也来看我了。今后多走动就是了,他们会照应我的。母亲放心吧。”

        “妹妹说的舅父,可是华阳学政郦修竹郦大人?”萧熠忽然接了一句。

        贺云樱心里立时警觉起来,面上还是乖巧点头:“正是。”

        “这却不巧了。”萧熠似乎也有几分意外与慨叹,“郦大人怕是不日就要调任西南了。”

        “西南学政么?”霍宁玉也是一怔,主动多问了一句。

        萧熠向着母亲,立时便是全然恭敬谦和的君子之风,欠身应道:“郦大人先前曾在工部任职,协理河物与修缮考评皆是上上。西南粮道素有沉疴,因而调任凉州武备司。”

        这次贺云樱心里是真的沉下去了。

        前世的德化九年,她的舅父郦修竹的确调任到了凉州武备司,后来做的也颇有政绩。

        但此刻是德化六年,舅父的调任整整提前了三年。

        从华阳学政,调任凉州武备司,这里头要经过吏部、工部、兵部三处的公文,并不是简单的一句调任而已。

        这真的很像萧熠惯常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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