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怎么回事。”成熟男人的气场不怒自威,尤其是他这样游走于权力顶峰多年的上位者,身上更有种令人发怵的气势。

        被他深眸沉沉睥睨着,乔敏惜也不怵。

        “怎么回事?”她直视着盛景廷,嘲弄道:“你把我当成夏夏强暴我,你问我怎么回事?你的狗诬赖是我爬你的床,你该不会也想把责任推在我身上吧?”

        盛景廷面容深沉不定。

        昨天神志不清,盛景廷并不记得究竟发生什么。

        最后的记忆,是乔敏惜冲进来把姜幼夏拉走,姜幼夏跑了,他便没了意识。

        “你放心,我不是陆婉柔,不会要你负责的。”乔敏惜冷笑:“毕竟,我可没这么重口味,喜欢你这种人。跟你生活在一起,那可真是遭罪。也就陆婉柔那种女人,才会想要跟你一起吧!”

        话里话外,都不乏对盛景廷的嫌弃轻蔑,和厌恶。

        “我就当被狗咬了,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我告诉你,盛景廷,你要不想逼死夏夏,你最好跟她离婚。她再继续跟你生活下去,你真想逼死她?”

        “你最好如你所言!”盛景廷沉声道了句,转身就走。

        乔敏惜看着他的背影,几乎咬破了下嘴唇,只一瞬,她又平复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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