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脸红了起来,娇嗔地瞪了一眼容君烈,容君烈看着他们娘俩宠溺的笑,这就是幸福吧。
晚饭时,一桌气氛十分怪异,白有凤板着脸盯着他们,见容君烈时不时给叶初夏母子夹菜,模样亲睨,她只觉得格外刺眼,握着筷子的手用力得发白。
小鱼儿是害怕白有凤的,每天吃饭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眼前的巫婆奶奶的眼睛好像要吃人一样,让他的小心肝一阵砰砰乱跳。
容君烈夹了一块鱼肉将刺挑出来,然后放进小鱼儿碗里,柔声道:“慢慢吃,小心刺。”
小鱼儿埋头吃饭,对面那双吃人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他害怕,将鱼肉送进嘴里,连嚼都没嚼,就往肚子里吞,结果让刺给卡住了,他使劲的咳,也没有把刺咳出来,痛得眼泪鼻涕横流,一张脸也憋得通红,“妈咪,痛痛痛……”
叶初夏见他卡住了,心一阵抽痛,连忙放下筷子将他抱进怀里,容君烈也慌了,吩咐佣人拿醋来,小鱼儿不肯喝,叶初夏急得直打转,看见白有凤冷眼旁观,她终于忍无可忍,抱起小鱼儿往门外走去。
容君烈连忙追上去,走到门边时,他听到白有凤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不就是被鱼刺卡住了,死不了人的,有什么好紧张的?”
容君烈觉得她的话格外刺耳,他冷冷地望过去,回想起那年自己被鱼刺卡住的情形,嘴角的笑意更是冷若冰霜,“是啊,对你来说,只有死去的人最重要。”
他说完匆匆追出去,白有凤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愤怒得将碗筷齐齐扫到地上。
容君烈追出来时,小鱼儿正难受地窝在叶初夏怀里,一直叫喉咙痛,叶初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跑到车库将车开出来,打开副驾驶座的门让他们坐上去,然后疾驶而去。
医院里,小鱼儿刚疲倦地睡去,他脸上还残留着泪痕,格外的招人疼,叶初夏搂着他发呆,容君烈办完手续过来,就见到这一副场景,心像被人狠狠拧了一把,凛冽的疼着。
他说要保护他们,却总让他们时时刻刻都承受着伤害,他的保护根本就像是在喊口号,从来都无法真正杜绝伤害,从来都无法为他们撑起一片无云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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